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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验 (第2/4页)

,他翅膀也硬了。
  不过这是喜事。
  “是吗?你有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拆穿他。
  “我想交,就可以做到。”男孩直视着她。
  “到一个环境时间太短,你又叫我低调,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朋友。”
  吕虹按住太阳穴,不交朋友但特立独行,这也算低调?他知不知道他一挑战学校的规则,她手机就要被打爆?
  “你也忙,现在比以前还忙,已经有叁天我回家到睡觉都看不见你,你也不能陪我。”非控诉而是陈述事实的语气。
  她却听出了幽怨,太阳穴突突直跳,“什么陪不陪的,你是个男孩子,不许说这么母的……”无意中向他脸瞥了一眼,他半边脸颜色不对,仔细看了几秒,看出那是微肿的迹象,她全身汗毛竖起。
  他受伤总会好很快,到家已过去几小时,可见他的另边脸在他回家之前,可能已经肿成馒头。
  咣!
  筷子落器皿的声音让男孩激颤,就见饭桌对面,他家大人皱眉锁住他的脸。
  “小竹,你在你们同龄人里个子不算矮,我也教过你怎么反击,为什么还给人打成猪头?”
  面对她的怒容,男孩有些发呆。
  吕虹紧紧抿住嘴,心里打定主意,他不肯说,那她还是得在他毕业前去一趟学校。
  沉思间,饭桌上一大一小都没说话也没动作,她又瞥到他五官放松的脸,心中愕然。
  被打成猪头了,一点也不气。
  他一遇事,都是她更怒,去替他解决,他会变成那些强悍母亲的小孩,妈宝而懦弱吗?
  他完好的右手,有些刺疼她眼,别人不知道,他也意识不到,但她知道,断指的存在,那就是强母和弱子因果关系的写照。
  她在心底叹气,收拾了自己的碗筷丢进厨房洗碗槽,回房间去了。
  床上,手机有一堆信息,她拿起随便瞄两眼,却看到对方发来的信息第一条——
  “给吕竹做过腺垂体检查吗?”
  下面一条是一张图,几张体检报告拼在一起,有几个项目被画了红圈。
  “知道了,抽空会带他去检查。”她回复过去,又补了一句:“有人今天打他了?”
  想到吕竹也跟同龄人动过手,不至于被动挨打的份,而专门打脸的手法,也不像是孩子打闹。
  “感觉是大人动的手。”
  她可能回复晚了,那边没有再回信息。
  没过几天,吕竹有天回来,敲开她房间门。
  她正在书桌前做事情,屋子没开灯,只有书桌上一盏台灯照出她的背影,耸着肩膀刻苦专研的样子,纸张散了一桌,她回过头,从她的肩膀穿视线过去,能看到她面前摊开的是一个笔记本。
  “有事吗?”
  “童老师自杀了。”
  她牵着男孩匆匆走在医院走道上,不知是何时两人的手抓在一起,但不可否认,握住她的温暖给予了她力量。
  到后面他在牵引她,挤进重重人群,顶着异样的目光,被拦在病房门前。
  那些人吵得她头昏脑涨,自杀的女老师的男朋友走出来让他们小声一点,也被一起骂。
  “奸夫淫妇”“猫哭耗子假慈悲”之类的话让吕虹终于听出了点头绪,当那个满脸委屈不断看她的男人被挨了一巴掌后,她忽然反应过来,吕竹的脸是谁打的,至少明白了替谁挨的。
  但对方人多势众,当她带着男孩来到病房前时,就引起不少怀疑,顺着男人的眼神,矛头很快就指向她。
  在那些人动手前,吕虹已把吕竹推出人群外。
  男孩站在病房门口,隔着一层门板,仿佛目光穿透了门板,注视里面自杀未遂的人。
  来之前,他问大人,“我们要去医院看望童老师吗?”
  她从不参与这些事的,所以学校几乎联系不上她,才背着说他是没妈的孤儿。
  大人并没看出他的不情愿,因为她很焦躁,在原地走来走去,“妈的,又一语成谶!”
  他全身如电流击过,双眼亮晶晶的,跟充电似的,为她的情绪起伏。
  她咬住手指,眼神因主意已定而聚焦精光,“天知道她发什么疯在学校里割腕还给学生看到,你得主动才能和这事撇清关系性命的事也不是小事,她教过你,怎么也算是你的老师,咱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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