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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 (第2/3页)
。 借着天光,就见两条鱼肚腹一样泛白的身体躺地板上,反射着属于皮肤的油亮汗光。 升学考试结束在夏天,天气炎热,两个男生就大喇喇睡在客厅地板。 脚尖的触感犹如踢到铁板,硬又被软包裹,完全不再是小孩身体的触感。 由于他们横在路中间,吕虹触电般缩回脚,估量了一番,就像只轻灵的小鹿蹦跃过去,落地时,后面的脚被人抱住。 这事除了吕竹,不会有别人,她从他很小时,就怀疑他有恋足癖。 他把她的脚掌搂进怀里,没开灯的黑夜里,她一时无法判断他醒着还是没醒。 “小竹,你怎么睡在这里呢?”她的声音透着惊讶,老母亲关心儿子睡觉不盖被子就那语气。 他没有回应,绵长的呼吸洒在她脚背上。 一丝恶意从明眸里闪过。 如同以前某一次,她悄悄抽出脚,脚指头寸寸踏过他的身体,踩中了下巴,就毫不犹豫把大脚趾头放进下巴上的那张嘴里....... 一声女人的叫喊急促划破黑夜。 卫生间也不去了,娇小身影亡命般夺路而逃,逃回房间,灯光下一照,脚趾头上出现一圈齿孔,正浮出血珠。 天还没亮,旁边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吕竹爬起身,悄悄潜入没反锁门的房间。 灯仍然照明,她似乎怕黑,房间里长久都有盏灯亮着。 床上人被单罩头,脚反而露在外面。 尽管四周笼罩着暗影,但那只脚的红粉与白嫩却出挑于暗沉之上。 高大身躯在床尾单膝跪下,捧住那只女人的脚,脚掌在他手中颤抖了一下,似乎是主人熟睡中的本能反应,颤抖后并没有从他手中抽走。 他一手握住脚的后跟,一手将脚指头挨个挨个拨开,就像在检查精密仪器,严峻的面孔满是认真,拨到最长的那根脚趾,脚掌明显动了,握住脚后跟的手便用了力固定。 长脚趾红肿了,他的杰作,正想去拿医药箱,他抬起头,目光看向被单罩头的“鸵鸟”。 那次“回报”的确起了作用,只存在于童话世界的沙漠,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呢?“沙漠”回来以后,她对他变得包容,有回到从前“母子无猜”的趋势,甚至比从前更包容,这种包容在别人身上他也有见到过,那就是之恒爸爸。 思考凝聚在他的眼眸,他就像世界上最严谨的工匠,动作又轻又慢,晨光熹微和灯光蒙昧的交织的半明半暗下,他用手掰开女人的脚趾,抚摸足弓,足背,安抚足的主人,按住脚腕,凑上前,舔了舔几个脚指头。 只听头上一声抽息,然后就没声音了,取而代之两道阴恻恻的视线落在他头顶。 他一下子就兴奋了,变本加厉如同借到一千个胆子,找准她受伤的长脚趾,一口含进去,吮吸。 从前只敢背后搞她,如今她格外包容,他的放荡出格就浮出水面,都无需再掩饰。 头顶又一声抽气,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要是从前,她可能会一脚踹飞他,踹不飞也会把他鼻梁踹骨折。 他抬高眉弓,视线上仰,瓷娃娃一样的女人正楞楞看着自己。 又开始了,这种眼神,她动不动就看着他发呆已经有一阵子了。 嘴里牙齿交错一压,跟啃糖葫芦似的脚趾从嘴的左边滑到右边,他吐出脚趾,问:“疼吗?” 她已经从脚上的痛感中回过神,面对他的恶作剧,她没有回答。 欺负人不成,反被咬一口,更多的是心虚,打落牙齿和血吞,只不过心中又升起淡淡的委屈,隧令她默不作声,而他卑躬屈膝的侍奉,无疑是化解心里不平的良药。 “疼就说出来呀。”他继续舔舐,双眼不断观察她的反应。 她眼神开始躲闪。 这才是她,保守小女人一个。 这时客厅里有了响动,有人把东西踹翻了。 她立即紧张起来,发出气音:“好了!” 她的脚正掌在五官深刻的面孔上,并非她侮辱人,一挺陡峭的鼻管自发地肆意地揉触她脚背,大掌固定住脚底部,那手和她脚一样长,刚刚好握住她足弓上拱的部位,像捏一只香蕉那么方便,高挺的鼻尖呼出的热气气箭般打在她脚背,她又痒又挣脱不掉,后背都绷起了层薄汗。 “好香。”他装着没听到,鼻尖不住往夏天赤裸在睡裙下的腿上探,让她看到他停了几个月警卫巡逻而重回白净的皮肤染透红潮,眼睛也水光泛滥,就像沙漠旅人发现了一泓泉眼,有些失控倾向。 吕虹后脖子汗毛刷刷炸开。 嗅探的面孔是那么认真,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都有一种金玉良言的感觉,而行为偏偏与之相反,是浪荡的。 女性的天生警觉性令她下意识在培养他时,令他远离猥琐男的言行,比如恋脚癖,她初出庐时,身处男性掌话的工作环境,见多了各种各样的猥琐男,早就具有预见性。 哪料他还给她“美梦成真”了! “不许喜欢脚!”皮肤散发着比寻常更高的温度,她的脚底按他脸,想借力抽出脚。 不是矫情,而是真感到不好意思。 哪料正合他心意,嗅着,闻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