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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第2/3页)
我,不能收别人的东西,是我自己没有接受教训。发生了那种事,我便很厌烦你们家,连带着也厌烦你,所以你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想接,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想到夏奕博,想到那天的事。后来夏奕博开车来找过我几次,我没有见他,之后读大学时,他也来找过我,我最开始没有理他,后来知道有同学得罪了人,被人在校外打了,我怕他也对付我,我那时候实在没有能力处理这种事,就不再冷眼对他,不过也没有和他亲近过。其实也有人对我说过,很多人想搭上夏奕博的线,还不够资格,人家看不上,我却装模作样拿乔,矫情装b。他却以为自己是谁。” 到这里,庄籍的语气里才流露出了感情,而不再是平静地淡漠地事不关己地叙述。 他带着嘲讽和冷笑,很显然是看不上夏奕博,以及对他说那些话的人。 夏榛亲吻庄籍的面颊,说道:“我们是要共度一生的人,应该福祸相依,一心同体。庄籍,我爱你。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庄籍最后流露出来的傲慢骄傲和对那说话人的鄙夷,显出庄籍绝对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和同情,他知道自己没有错,他只是因为骄傲,不愿意说当年事而已。 夏榛明白他的心思,所以他只需要表达爱意就够了。 而庄籍也果真很感动,说:“我知道。等回s城了,我们住一起吧。” 说了两遍庄籍也没同意,现在他自己提出来了。 夏榛说:“嗯,好。住我家还是你家?我家楼下的房子也是我的名下,保镖会住那里,但还有一个单独的套间,可以让钱清住那里。” 庄籍笑说:“你都这样说了,我怎么好驳你。” 看,庄籍说话又只说了一半,而且容易让人不明其意,到底他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 不过夏榛已经稍稍明白他的心意,就说:“亲爱的,那你就不要反驳了。我们定下了好吗?” 庄籍笑着翻身骑在他身上,说:“嗯,好,那算倒插门吗。” ☆、第六十七章 夏榛看庄籍从原来的温顺有礼变得精神奕奕,还朝自己开玩笑了,就知道今天闹出的别扭是彻底解决了。 庄籍愿意将他和夏奕博之间的事情说出来,说明庄籍是真把和夏奕博之间的事情放下了,大约既放下了最初对夏奕博的孺慕之情,也减轻了因夏奕博的事情让他产生的过强的自尊,夏榛自然是高兴的,乐见其成。 而且,听庄籍这般说了之后,他也彻底放下了庄籍和夏奕博之间事情让他心里产生的疙瘩。 遥想当年事情,他那时候还那么年轻,完全不懂事,说过很多让庄籍难过的话,做过很多傻事,经常和庄籍闹别扭又和好,那时候虽然夏奕博对庄籍怀揣着很龌蹉的心思,但他那时候真的慰藉过庄籍的心。 夏榛会因此产生嫉妒,却也明白,当年的自己,给不了夏奕博能够给与庄籍的很多东西。他嫉妒也无用,反而应该感激夏奕博曾经对庄籍好过,弥补了当年自己在很多方面对庄籍的疏忽。 而且夏奕博自己把和庄籍之间的关系搞砸了,让庄籍之后不仅厌恶他,而且恶心他,再不愿意和他接触,夏榛作为夏奕博的情敌,简直想哈哈大笑两声。 是夏奕博将庄籍留给了自己,他不得不产生这种侥幸。 当然,夏奕博当年那么对待庄籍,夏榛是愤怒的,但当年事已经那么发生,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对庄籍更好些。 不得不说,在这件事上,夏榛表现出了绝强的精明和宽容,他看着庄籍,伸手抚摸他的面庞,说:“倒插门就倒插门吧。你那么在意这个吗?” 庄籍知道他所指的“这个”是什么,就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谁占上风的问题。 庄籍俯□去亲夏榛,说:“很多事,其实是不分所谓上下好坏的,但人们的眼睛总是歪的,嘴巴也歹毒。所以就让当事人也去在意了。不过,我们之间,是不分那些的。” 他说着,手已经摸下去,从夏榛的睡衣下摆去摸夏榛的腰腹,夏榛的身材好,手感更好,庄籍心情好了,自然就思淫/欲。 夏榛觉得庄籍就像他妈养的那只猫,看似性格很莫测,慢慢去了解,便发现也是有迹可循的。 爱上庄籍,了解他的过程,就是一个很美妙的过程。 夏榛觉得自己在攻克一座高峰。 庄籍可不知道夏榛在这种热情似火的时候还能够分神去研究他的性格,两人已经紧紧搂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当晚两人闹了三个多小时才算完了,明明身体已经发软了,精神却还不错。 洗过澡,庄籍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了烟来,是很难得的特供好烟,他点了烟靠坐在床头慢慢抽。 夏榛是好孩子,加上他母亲非常厌恶烟味,所以他是咖啡党,但不抽烟,看到庄籍抽,他则很奇怪,“你会抽烟吗?” 庄籍的姿态慵懒,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烟,有种让人沉醉的美感,他斜睨着夏榛,“会呀。不过没有瘾,很少抽。在外面我都说不会抽烟,抽烟会犯鼻炎,不然别人递来的烟,实在不敢保证里面有没有加料。” 夏榛倾身过去亲庄籍,庄籍就只好赶紧将烟按在了烟灰缸里,他倒不是事后一支烟赛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