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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第2/2页)
之下险些落下病根,调养了两三年才缓过来。 彼时两人都年轻气盛,她负气不肯低头,韩墨尝试挽回碰了壁,也日益安分。 杨氏对无辜的韩征视如己出,韩墨也收敛心性专注政事,夫妻相安无事。 唯独魏氏,过上一年半载便要提起旧事,刺一刺她。 韩墨也知道母亲的性子,见杨氏恼火,只好开解,“想必是见解忧在道观受苦,母亲不好跟父亲和我提,才会迁怒,这事是委屈了你。你忙了整年,趁着这几天好生休养,初六我陪你回家,正好去靶场散散心。” “不劳相爷。” 韩墨笑了笑,“当真不去?” 杨氏冷声,“这风寒不痊愈,哪都不去。” “那我就独自去了,听说那孩子长得机灵。到时候画幅像带给你?” 杨氏愣了下,这才想起她兄长才添了孙子,阖家正欢喜,除开年节宴请之外,初六单摆几桌满月酒,只请亲近的人热闹热闹。她被气糊涂,竟给忘了,遂没作声。 昨晚的不愉快抱怨完,她的神色和缓了些。 韩墨这才起身,“孩子们该来了,别叫他们担心。” “那征儿的事呢?” “老太爷定夺了,咱们照办吧。父亲不像你慈母心肠,怕还是会选甄家,这会儿咱们未必能拗过。从议亲到成婚,总得到明年,届时再看情形。不过——”韩墨顿了下,“甄家宴请的时候还得请夫人亲自出马,叫二弟妹去,我不放心。” “知道。”杨氏淡声。 当了十几年相府主母,朝堂上的利害她分得清楚。这回恼火,半是不愿看韩征受苦,半是不忿太夫人的狭隘言语。 见韩墨赔笑,杨氏气消了许多,想起件事情来,“对了,听闻皇后凤体抱恙,探完甄家的态度,我打算进宫问安。” “皇后被范贵妃逼得紧,甄家正想寻个助力,不管婚事成不成,示好总归没错。” “这我自然明白。我想带着令容一道去,问问你的意思。” “傅氏?”韩墨有点意外,“带她做什么?” “进宫露露脸,等着封诰命,添个喜事。”杨氏没好气,“难道还等你那闷葫芦儿子安排?” 韩墨颔首,“还是夫人考虑得周全。” …… 韩蛰跟令容等韩墨出门,上前问安后,才并肩入内。 杨氏脸色好了许多,只说是不慎受了风寒,让他们不必担心。又将打算带令容入宫的事说了,叮嘱令容备好衣裳,过几日会请宫里出来的嬷嬷教她入宫问安行礼的规矩。 令容应了,见杨氏病得不算沉,稍稍放心,出门后脚步稍驻,“夫君先回吧。” “还有事?”韩蛰回身。 令容盯着脚尖,“我去找瑶瑶,待会一道去寺里进香。” 这显然是借口了。 往年女眷去进香,多是用了午饭再出门,后晌正好回来。这会儿还早着呢,她去跨院,显然是躲着他,不想同行回院。 ——肯定在为昨晚的事害羞。 韩蛰将她盯了片刻,颔首,“好。”出了丰和堂,也没去银光院,先往书房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