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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湳7 (第2/3页)
饿了。” 端过粥碗,阴黎坐到她对面,“我想听你唱戏。” 柳笑珊微愣,但也点头道,“想听什么?” “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经典名段都还算是过关,像《牡丹亭·游园》、《长生殿·弹词》或者是西厢记、玉簪记?” 阴黎听得直摆手,“老唱这些苦情戏容易把人的心气儿给唱没了,跟着戏里的角色陷进那情情爱爱里,好像一没了情爱就活不下去似的。” 小女孩一本正经,柳笑珊不禁失笑,“倒是受教了,那你有什么想听的?” “你唱穆桂英挂帅,要唱出几分豪气来。” “这……”她无奈摇头,“那是豫剧,我学的是昆曲,不一样的。” 阴黎又摆手,“一通百通嘛,你去现学现卖。” “……”在督帅府混口饭吃可真难啊…… 吃过早饭,阴黎溜达到督帅府的后院,看到了容承湳的那匹五花马。她从一旁的木架上拿过一把干草,递到了马嘴巴边上。 那马儿直接冲她打了个响鼻,脑袋一歪,圆溜溜的马眼睛斜视她,根本不屑理睬。 阴黎:“……” 她气得直接把草扔它马脸上,“你个臭家伙,简直跟你主人一个样!” 五花马再次打个响鼻,鼻翼微张,脑袋乱甩,脚下的蹄子威胁般地踩动…… 阴黎见状,屁股一扭“嗖”地跑离马厩。 她回了别墅,柳笑珊已经不在沙发上了,老管家带着老花镜,在看柳笑珊之前看的那张报纸。 阴黎百无聊赖地扑倒在沙发上,“哥哥怎么还没起床啊……” 老管家正了正眼镜,笑道,“少帅但凡每次被吵醒,之后都得睡到中饭时间才会下来。” “什么!”她蹭地爬起来,“他怎么这么能睡???” 老管家摊手,“这个问题啊,连督帅都无解呢。” 她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然后长长地悲叹了一声。 阴黎轻轻地扭开门把手,缓着脚步走到容承湳面前,然后蹲在床边单手支着脑袋盯他的睡颜。 臭混蛋就是臭混蛋,睡着了还是那副贱贱的欠揍的样子。 他的睫毛很稀很细,但是长得很长也很整齐,两根两根一组地排列开来,标准得就像假睫毛贴一样。 她叹口气,好难玩啊。 殊不知,她这副无聊透顶的模样像极了她口中某个总爱捉弄人的臭混蛋。 阴黎腿蹲麻了,就干脆坐到地毯上,佝着头玩手指头。 她给每个手指头指定了相应的角色,左手大拇指是容承湳,右手大拇指是她,她带领着一众将领——剩下四个右手指头,将容承湳杀得片甲不留。 她正杀得起劲儿,想象着他跪着求饶痛哭流涕的样子,脸上乐呵得不行。 突然左边的小辫子被提溜了起来,她头皮一痛。 “——你嘀嘀咕咕地在编排我什么呢?” 容承湳的声音带着微哑,刚睡醒的缘故,听上去倒像是比平常时候多出来丝温柔。 阴黎一喜,立马扑上床,“哥哥!你可算醒了!” 他抬起一只手把被子支起,另一只手将她拽进被窝,轻轻松松就凭修长有利的四肢把她给五花大绑了。 他眼睛一闭,下巴搁在她头顶的发漩儿上,“没有,还没醒,我还要睡。” 阴黎挣扎不脱,费了好大劲儿也只是把鼻子从被窝里给解放出来,“你骗人,说好带我出去玩的!” 他依旧是那个懒懒的微哑的嗓音,“下午去。” “不!这里无聊死了。” “你没得选择。” 阴黎气得简直想咬死他,“你对我不好我就回家了,才不要待在你这里!” 容承湳抱着她躺平,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你老说这种话,我让人去打听过了,容城没有哪家走丢孩子了,你分明就是个小叫花子。” “谁说的!”阴黎撑着他胸口,骑在他肚子上,“我才不是小叫花子,我说出来我的来历能把你吓死。” 他一挑眉,“你那骄傲的样子简直让我倒尽胃口。“ 她正要张嘴,他又截话道,“作为惩罚,你现在去帮我放好洗脸水再挤好牙膏。” 阴黎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然后二话不说耸开被子就要下床,太激动以至于踩了他肚子一脚。 她边跑边回头道歉,“我错了错了,绝对不是故意攻击你,绝对不是!” 容承湳冷哼一声,没有多少好脸色,倒不是因为肚子被踩了一脚,而是想着管你什么来历,到了我的地盘就是我的人。 根本不屑听完阴黎后面的话的容承湳,并不知道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因为此刻的傲慢自负而付出代价,甚至恼怒非常。 阴黎伺候完他洗漱,等他换完衣服就推着他下楼,“我们中午在外面吃好不好?” 容承湳可有可无地打了个哈欠,“随便你。” “哥哥你最好了!” 容承湳嘴角轻勾,还算受用,也就任由她拉着,跟跳踢踏舞一样下了旋转楼梯。 两人坐上车,他问她待会想吃什么,阴黎张口就来,“好吃的都要吃!” 他看了看她的小肚子,又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