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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3页)
中场休息,出去捣鼓点儿吃的吧。” 我点头同意,但脑袋沉沉的不想动弹,于是让他们两个全权负责我的伙食,自己则大字形躺在床上理思路。 小楚的两个观点是:一,我不是父亲的独子;二,遗言并不是父亲写的。菜哥的观点是:我父亲是双胞胎,然后又临场发挥出一个疑点,刘巍他们为什么没有遵照遗言来照顾我? 嗯……我揉揉太阳穴,觉得这几个可能性都需要调查一下,但现在令我最迫不及待想要解答的就是菜哥临时想到的那个疑点,为什么刘巍他们说的和做的竟是两码事? 目前来看这个是最好查的。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刘巍的电话,两句客套话过后便直接发问了:“我有个疑问想问您,我跟踪陈叔那天您是第一次见我吧?” 第一部分 第34节:血字遗言(9) “嗯,第一次见你,不知道你是老言的儿子,所以对你有些粗鲁。” “我爸死后为什么你们谁都没来看过我?我爸不是希望你们保护我吗?” 电话那头出现了短暂的沉寂,我不知道刘巍此刻会是什么表情,料想应该不会在抓紧时间编瞎话。许久过后传出刘巍的一声叹息:“孩子,你在怪我们不守信用吧?” 我一愣,然后赶忙解释:“没有这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所以问出来了。” “其实并不是我们不讲信用,我们几个都希望能收养你照顾你。我有一个儿子,陈冬有个女儿,古志鹏虽然单身,但却不太好相处,最佳的人选就是小石,我们原计划由小石全权负责你的生活,只是……” “只是什么?”我非常激动地追问。 “只是小石忽然莫名其妙地死了。” “死了?”我心头一惊,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他是怎么死的?” “坠楼死的,从露台掉下来,连肠子都摔出来了。”电话那头的刘巍重重地叹了口气,“警察说是自杀,但我觉得不是这样,他是被害死的。” 我其实也这样觉得,一个人活得好好的不可能说死就死,必定是被人杀死的。 “那您怀疑这是谁干的?” “小跃,你相信鬼神论吗?” 鬼神论?这东西只是编造出来的精神寄托罢了。我轻轻笑笑,“刘叔,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顿了顿我才反应过来刘巍为什么有此一问,“刘叔,莫非你觉得杀死小石的不是人?” “本来你刘叔我也是个信钱不信命的主,可是小石死的太突然了,并且他在死之前曾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6.又死了一个 刘巍伤势稍好后,几个人聚在一起开了个小会。对于老言的死他们都伤心不已,毕竟老言是他们这里最专业最权威的领导人。尤其是刘巍,他们是发小,是穿同一条裤子、追同一个姑娘长大的。虽然后来刘巍去当了兵,与言士秋相隔两地,但当老言在研究上需要帮手时,他第一个便想到了刘巍,死劝活说地把老朋友拉来入了伙。 正如刘巍所说,四个人都有心照料言劭跃,但论条件的话还是只有小石合适。小石很高兴,言士秋是自己的恩师,没能救到恩师就已经后悔不已了,对于恩师的嘱托必须完成。他拍着胸脯向其他三人保证,一定完成老师的遗愿。 而对于祭祀的事大家却拿不准主意,言士秋在石头上留下了那样的遗言,特别叮嘱他们放弃研究,可是这项研究耗费了几个人所有的青春,真的放弃谁都舍不得——只有刘巍理解言士秋的用心,毕竟他也直接面对过死亡,若是那怪物长了透视眼,知道他少了个肾,向着别处一家伙插过来,自己恐怕也已经写成碑埋起来了。 “算了吧,真的,咱们这种肉身斗不过它,牺牲一个就足够了。” 祭祀的事暂且搁下,刘巍继续调养身体,古志鹏和陈冬张罗老言的后事,小石于是四处奔走向别人了解言劭跃的情况。只是谁都没料到,老言的死讯竟被研究所的领导扣下了。那些大人物不知道在商议什么,直到7月29日才公开。与此同时,陈冬接到了又一个死讯——小石坠楼了。 我的心脏随着情节的变化剧烈收缩,听到最后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父亲的死似乎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个开始。我一瞬间忽然想起了冤死的陈静,还有那个雨夜陈冬那双空洞的眼睛,这难道是注定的?而我莫名其妙地卷入进来……难道并不是偶然? 电话那头刘巍仍然在讲述着,“现在想想,出事前小石已经有所觉察,我曾经接到了他的一通电话,他说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总是觉得有人在监视他,而辛苦搜集的关于你的资料也全都不见了。” 我头脑中嗡的一声,表情痛苦地闭上眼睛。不会吧,难道真如料想的那样,我被牵扯进来是三年前就已经计划好的? “我当时的心思都放在老言那里,所以对小石的说法不以为然,只当是他受惊过度神经过敏,稍微劝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没想到……他第二天就从楼上摔下来了。” 第一部分 第35节:血字遗言(10) “您没有想过小石是被人杀死的吗?为什么要怀疑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刘巍很深沉地叹了口气,“小石的尸体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