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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第1/2页)
他说:“我只倒卖。我来罗布泊只是来追债的。” 我说:“你依然还有一个破绽,等你想通了,跟我谈吧。” 他看着我,不说话了。 我走出他的帐篷,孟小帅走过来,她全身湿淋淋的,衣服都贴在了身上,这女孩的身材真是一级棒。她说:“周老大,我只是在湖边游了游……” 我说:“下次再想游,叫上我,我给你当警戒线。” 孟小帅说:“男人!” 然后,她一溜小跑回帐篷换衣服去了。 我回到我和浆汁儿的帐篷,浆汁儿还在捣鼓她的笔记本电脑。 我问她:“还没找到?” 她说:“我不知道放在哪个文件夹里了……我的电脑跟我的房间一样乱。” 我说:“你肯定在电脑里吗?” 她看了看我,说:“不太肯定……” 我说:“真是弱爆了……别找了。” 老实说,我也不想看了。 浆汁儿真的不找了,她在睡袋上趴下来,说:“我想听你弹吉他。” 我说:“没心情。” 她说:“我有心情。” 我说:“没心情的时候,弹琴跑调儿。” 她说:“我就听跑调儿的。” 没办法,我从车上拿下我的吉他,在她旁边坐下来,给她弹琴唱歌。 我相信,在蛮荒的罗布泊,吉他的声音极为珍贵。 我唱道:“敌人铺天盖地,像一群饿狼,悄悄地包围了,我们的村庄。深夜多么寂静,凶器闪着光,哪个兄弟,慌里慌张,他走火打响了第一枪……” 这首歌的最后,有一段独白,我一边弹奏旋律一边说:“走火的那一枪,竟然奇巧地射中了敌人首领的心脏。敌人像潮水一样退去了,我们乘胜追击,斗志昂扬。跑在最后的周德东不小心踩到了一颗钉子,受了点轻伤。为此,那位走火的兄弟得到了500元物质嘉奖,我受到了一次隆重的口头表扬。” 浆汁儿哈哈大笑。 我同样相信,在凄凉的罗布泊,她的笑声更加珍贵。 她说:“你写的歌?” 我说:“我只唱自己写的歌。” 她说:“去去去!王力宏的《依然爱你》是我唱的?” 我说:“噢……为了迎合世俗,我偶尔也会放下清高。” 孟小帅换完了衣服,跑过来,她说:“周老大,浆汁儿,今天晚上我跟你们一起睡吧。” 我说:“为什么?” 她说:“那两个粘粘糊糊的,快粘到一起了,我给人家让个方便吧。”她说的是黄夕和郭美。 浆汁儿看了看我。 孟小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哎,你俩没事吧?” 我说:“现在还没有。” 孟小帅说:“嗯,那就好。” 就这样,孟小帅睡进了我们的帐篷。 孟小帅一离开,那顶帐篷只剩下了黄夕和郭美…… 我忽然感到郭美可能活不过今夜了。 第76章 狼和羊同穴? 我去了郭美的帐篷。 果然,帐篷里只有黄夕和郭美两个人,他们坐得比较远,各自靠着帐篷的一侧,看到黄夕的举动,我着实被雷到了——他正在给郭美吹口琴。 我们在电影里看过,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时候,男追女,经常吹口琴。那东西口水泛滥,泡妞缺乏美感啊。 他吹的竟然也是老时代的曲子,就是半百以上的人在ktv经常唱的那首前苏联歌曲,《红莓花儿开》,他正吹到:……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爱,可是我不能对他表白,满怀的心腹话儿没法讲出来! 见我来了,他停止了吹口琴,说:“周老大,有事吗?” 我说:“你真浪漫啊。” 黄夕说:“闲着没事儿。” 我说:“我想和郭美聊聊。” 郭美说:“好哇。”说着就站了起来。 我对黄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