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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2/3页)
疯了。他真希望能有外力拉扯一下,将真相提出去并大白于人前,让他可以轻轻松松地喘口气。 “哎……”叶时熙叹了一口气。 “休息下吧,先别想了。”林九叙说。 “哦……”不过,各种线索依然挥之不去。 林九叙向繁华的街头两侧张望了下,突然看见一个吹糖人的,吹的都是生肖,生肖动作神态栩栩如生,更重要的是他周围全都是夫妻、情侣。边上不少青年男女围着观看,而后抢着支付银两,让糖人师傅吹出两人的生肖,组成一个情深似海。 “走,”林九叙拉着叶时熙,“我们也去买个。” “啊?” “转换一下心情。” “可……”叶时熙仔细看了看,“人家的顾客是小夫妻小情侣哎。” “那有什么?你管别人。夫妻情侣较多而已,他又不会拒绝友人。” “好吧,好吧。” 排了半天的队,才轮到他二人,叶时熙觉得都有点累了。林九叙似乎心情很不错,掏出银两付了,还嘱咐对方一定细致些。 问过二人生肖之后,吹糖人的便拿出了一把红色的糖放在掌心揉搓,同时挑起一根糖丝放在口中用来吹气。他的速度很快,糖团很快膨胀。他一边吹着糖团,一边用手指灵活地捏出叶时熙的生肖“虎”的头部、身子、胳膊、腿,又将口中的吸管塑造成尾巴。之后,他拿起一根小木棍,挑出一根根的胡子,又蘸了些不同的颜色为这点动物点上五官、涂上花纹,最后将支架支进去,而在制造林九叙的生肖“牛”时,他也是力道适中地捏出了牛角、鼻子和四蹄。不多时,两个栩栩如生的生肖动物便完成了。 林九叙唇角带着笑,将两个糖人递给叶时熙,并用轻快的口气对对方说:“拿着,我们俩的糖人。” “……”叶时熙心不在焉地接了过来,却没说任何话。 林九叙又温柔地道:“走吧。” 旁边又有一对夫妻付了吹糖人的师傅银两,师傅接了银两,又揉搓起糖团。这回生肖是猴,不过,师傅刚一拉丝便不小心把丝给拉断了。他也并不着慌,将断了的丝揉回了糖团,重新造出了猴子的尾巴。 “……”叶时熙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吹糖人师傅方才拉断了糖丝又重新揉回去的情景。 碎了的部分,还能接回去……? 杨满庭……江隐之…… 林九叙问:“喜欢?还想要一对么?也可以的,我们一人一对。” “我知道了!”叶时熙冷不丁突然叫了一句。他将手中糖人往桌子上一磕,脆弱的糖人一经冲击立刻碎成片片,“我知道人是谁杀的了!” 林九叙看着可怜兮兮的两个小糖人:“………………” 第32章 偷梁换柱(一) 林九叙抬头问:“是谁?” “对,”叶时熙说, “林九叙……你知道么?有一个人的尸身, 被用了两次。” “嗯?”林九叙露出了很困惑的表情。 “我先不讲是谁,从头跟你分析。” 林九叙看着对方那高兴的脸, 也十分好脾气地放柔了语气:“嗯。” “凶手为什么要跟在景泰后边杀人?这点十分明显, 咱们也都知道,就是凶手没有功夫、自己杀不了人。因此, 他总是等景泰动手弄昏对方,再杀死目标并且分割开尸身。至于为何要找景泰,不是其他入魔的人, 我想, 这是由于景泰变回人的欲-望远远强于他人。景泰为了景泽一心渴求复原, 其他的人却未必也是这么想, 景泰说了, 成魔之后堤坝溃决, 洪流奔腾,比真实的人生愉悦。他虽功夫不济,但也练了多年, 在执念驱使下当能完成任务。” “对。” “在整件事情中,我始终感到奇怪的,便是拿走‘躯干’,而非上半或下半身。” “如今你想通了?” “其实这点早想通了。”叶时熙说,“因为找不到你的人,然而时间十分紧迫, 只好用另外三个人。” “用另外三个人?”林九叙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我似乎明白你的意思了。” “是啊,我呢,在想到江隐之的尸体时,曾怀疑它是被拼出来的……尸体用被捂着,门窗全部紧锁,那具尸体很久之后才被发现,其实全都是凶手有意为之的。我当时想,凶手用头发从外面吊着窗闩关上窗,为的根本不是再去将杨满庭给杀死,而是要拖延更长的时间——只有尸体腐烂到一定程度后,江家才瞧不出头颅、胳膊和腿被切下的时间不同。” 江景泰这时眨眨眼:“可头颅的确是江隐之的,说他没死也说不过去啊?” “他当然是死了。”叶时熙随便解释了一下,“实际死的人数比表象少一个,少的人是谁简直再清楚不过,就是没有头的。” 江景泰问:“杨满庭?” “对。”叶时熙说,“那时我琢磨着……第一个死的人其实是江隐之,头被割下,剩余部分被伪装成杨满庭。第二个死的人其实是莫友之,腿被割下。第三个被害的人则是史敬之,双臂被砍。而江隐之,则是用他自己早被割下的头、莫友之的腿和史敬之的胳膊拼出来的。也就是说,消失的杨满庭便是躲在幕后的人。” “是杨满庭嫁祸给我?!”江景泰胸中有愤怒的火焰一直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