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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 (第1/3页)
“哦。哦。是清影啊。來进來坐。”唐母把满是油腻的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伸出手拉着于清影。“走。上炕头坐。热乎。” “不用。阿姨。我不冷。我还是帮您烧火吧、” “不用。我自己來。饭一会就好。” 唐母拉着于清影的手聊天。唐振东则在旁边无所事事。“我去烧火吧。” 唐文志在用热水烫鸡毛。还得照顾着锅底的火。唐振东接过烧火棍。“爸。我來烧吧。” 唐文志看了眼掩上的房门。问唐振东。“这真是你对象。” “当然。不是对象谁能在大过年的跟你到家里來。”唐振东反问。 “先前不是有一个吗。徐月婵姑娘不也跟你到家里來了吗。”不过这话唐文志是沒说出來。 不过唐振东一看父亲唐文志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东子。这姑娘家是哪里的。” “爸。你又开始落俗套了。” “我就想问问这姑娘家是哪里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她就是海城人。是高干子弟。父亲是海城市长。你满意了吧。”唐振东迅速的爆了料。 “高干。市长。市长的闺女能看上你。”唐文志很是怀疑唐振东的实力。这事让谁想。都都难以理解。唐振东一个出狱的劳改犯。竟然能让市长女儿看上。这完全不合常理。 “哈哈。我也感觉不合常理。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唐振东从來不是看上于清影的家庭背景。虽然他早就听说于清影背景惊人。但是自从高中伊始。唐振东第一。于清影就考第二。两人在学习上就远远把其他人甩在后面。两人从那时候起就有朦胧的情愫。直到八年后的相遇。两人互生好感。才确立了关系。 唐振东明明说的实话。但是唐文志明显不相信。唐振东也沒多做解释。如果要解释。他要跟自己父母解释的东西就太多了。如何从一名不文的劳改犯。到现在身家过亿。家资巨万。出入豪车。这一切的一切用常理都不容易解释。要知道唐振东这才出狱一年半的工夫。就在财富上取得了如此成就。这简直比商业巨子还商业巨子。而且做的还都是无本买卖。营业额过亿。纯利润也过亿。一分钱税款不用交。 直到唐振东把锅烧开。就看见自己母亲还拉着于清影的手沒有放开。 “妈。做饭了。你再聊下去。大家都好饿肚子了。”唐振东见母亲实在是沒有做饭的意思。赶忙提醒。 “哦。好。好。”唐母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于清影手上拍了一下。“清影。你先坐。我去做饭。马上就好。” “阿姨。我也过去帮忙。” 唐母把于清影按在炕上。“别。别。你坐。我自己行。马上就好。” 唐母出去后。于清影抓住唐振东的手。“阿姨人真好。” 唐振东叹了口气。“只要你不嫌弃烦就好。” “怎么会呢。”于清影俯在唐振东耳边说。“我永远不会烦。我很享受这种一家人团团圆圆。其乐融融的场景。” “你喜欢就好。” 于清影是生活环境决定的。她以前从來享受不到在这种拉着母亲手撒娇的生活。在于清影小时候的记忆里。父母一直都是忙工作。自己几乎沒跟父母谈过心。现在大了。想谈心的时候却发现可以交流的东西太少。交流不起來了。 徐月婵也在旁边看着唐振东和于清影的亲昵。要说她心中沒有忌恨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明白。自己已经放了她豢养一生的金蚕在唐振东身上。金蚕不死。她也不死。金蚕一死。她的生命也就不多了。 其实徐月婵一直有句话想跟唐振东讲。就是这个金蚕盅施下去之后。是有时效的。如果在三年内还可以想办法取出。如果超过了三年。金蚕会熟悉它现在所呆的那个环境。与环境契合成一体。那时候想取出也完全不可能了。那只有一种结果。就是死。 虽然徐月婵不明白。为什么唐振东中了金蚕盅毒。为什么会安然无恙。其实中了金蚕要想安然无恙的这种情况也有。那就是有主人的生命之血的吸引。每个月必须用本命养盅人的生命之血喂养一次。金蚕才不会嗜咬人的五脏六腑。 一只小小的金蚕。却是天下至毒之物融合的至强物。本身的毒性天下无敌。而且它小小的躯体还能在一个时辰内吃掉人的五脏六腑。这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徐月婵不明白。为什么唐振东既沒有喝下自己的生命之血。也沒有被金蚕嗜咬掉全身五脏六腑。 其实。徐月婵从苗疆历尽千辛万苦跟唐振东到海城的时候。固然心中是喜爱唐振东至极。也是存了唐振东一旦金蚕盅发作。自己好给他喂下自己生命之血的原因。 但是他什么时候能了解自己的苦心。苗疆儿女。用情至深。哎。看到唐振东跟于清影双宿双飞。她心里怎能不痛。不过唐振东既沒有对自己始乱终弃。也沒有欺骗自己感情。更不曾对自己稍假辞色。让自己产生希望。却又破灭自己的希望。 在徐月婵对唐振东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