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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 (第1/3页)
跃欢宫,皇上在此处接见靳言。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朕的先生如何就活不了几年了?朕宠他爱他,定要他长命百岁。 靳言什么都没说,只揭下了脸上贴着的假面。 二人对立着,如同双生。 沈延早就知道。 他只是急着与先生成亲,无暇管这事,并非不在意。 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出现两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并非不可能。又怕多生事端使先生后悔,因而没有质问江闻岸与绯言究竟是一见如故还是早有旧情。 他只要先生当下心里有他。 靳言此番举动却像是挑衅。 你什么意思? 只要先生的心在他这里,他就不怕有人来抢。 只是靳言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始料未及。 作者有话要说: 先生到底还是舍不得延延的呀QAQ 会永远在一起哒! 第89章 、正文完 他不属于这里。 沈延不是第次听到这样的话,巫师也曾如此说过。 那时他只有满腔的怒火和担忧,根本无暇细想,如今却不得不留心多想。 他是现代的江闻岸,不是燕京的江闻岸。 我也不是真正的绯言。 在沈延复杂的目光之中,靳言面无表情地叙述。 他说的话不带丝感情色彩,反而只像在进行场枯燥的汇报,却向沈延描绘了个光怪陆离的、奇异陌生的世界。 他说先生就来自那里。 听完切,沈延已经懂了,原来先生开始是想要成完亲就离开这里,离开他。 可是他最终没有走。 沈延时间无法接受,可细细思索从前的种种又觉得切都有迹可循。 那时态度的突然转变,在某些事情上的生涩,都不止次地向沈延暗示,他不是原来的江闻岸。 可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简直闻所未闻,他实在无法想到这样的可能性。 心中又念起从前种种,先生曾说他从来没有过他人,没有碰过别人,也没有喜欢过别人。 原来都是真的,不是为了哄他而说出来的话。 沈延此刻却不知道该觉得庆幸还是作何反应。 靳言将切都与他说了,最后只轻飘飘地给他留下最后的个问题便离开了。 如他所言,这次他救不了江闻岸。 弄雪阁越来越远,他却朝着反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许久无人居住的弄雪阁热闹起来,原来是皇上下旨让江闻岸迁回弄雪阁。 * 热,很热。 江闻岸觉得浑身难受,身子很重,是重感冒发烧时晕晕乎乎和不愿动弹的感觉。 又感觉有人用冰冰凉凉的手掌在触碰他的额头,给他带来丝清爽。 无意识地追逐着那抹清凉而去,终于贴近,梦中的人满足地喟叹声。 忽而感觉有什么东西钻入他的身体里,在拽着他往下,强烈的失重感后,意识陷入混沌之中。 江闻岸腿蹬,如同无数次睡梦中梦见自己脚踏空时样,他突然惊醒。 唔 他动了下身子,先前难受的感觉消失了,只是心口还十分沉重,像被块石头压着样。 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白茫茫的片。 视线缓缓往下,是张彩色的海报。 彩色?!篮球?! 江闻岸猛地看清当下的处境,已是出了身冷汗。 他又回来了? 记忆还只停留在汀兰苑,他和延延洞房之后就跑出来了后来呢? 脑海片空白,他突然听得声低沉的喘气声,胸口突然轻,趴在他身上的人揉着脑袋抬起头来。 延延延?! 江闻岸彻底惊呆了,闭上眼睛又睁开再次仔细看,仍然确定他是沈延,而不是靳言。 他狠狠抽了自己巴掌。 好疼。 先生沈延回过神来赶紧抓住他的 手,又用手掌摸了摸在他的脸颊,俯身轻轻在上头吹着气。 延延你怎么江闻岸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即便是要回来,该跟他起回来的人也应该是靳言才对,怎么会是延延? 沈延却焦急忙慌地贴贴他的额头,确认他确实没事了才放下心来,又紧紧地抱住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