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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 (第2/3页)
。 先生,说了不准丢下我。 许是突然的时空变化将两个世界的些事情割裂,他明明记得自己应该是卧病在床的,如今却点事都没有。 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身上穿的是现代的衣服,头发也还是短的。 再看沈延,他只穿着单薄的里衣,长发倒是没有变化,还铺散在江闻岸身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床帘遮挡了夏日的阳光,空调的声音还响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校园生活。 逼仄狭小的上铺躺了两个手长脚长的男人,更显得压迫,然而沈延却无比享受这样的亲昵,缠着江闻岸不肯放。 他把位置让给我了。 他说起靳言。 他要留在那里,不想回来了。 为什么? 江闻岸很是惊讶,明明靳言直以来都表现得很想要回来的样子。 沈延抬起袖口摸了两下,终于找出了张纸。 这是他给你的信。 江闻岸坐了起来,展开纸张来看,上面是整整齐齐的楷体字,和靳言本人样丝不苟。 沈延也跟着坐了起来,贴在他身侧,凑过脑袋来与他起看。 确实是靳言写的。 上头写着他在那儿有了新的父母和弟弟,很舍不得他们,况且现代没有任何让他留恋的东西,所以他反悔了,不想回来了。 和生活幸福的江闻岸不样,他知道靳言的生活过得很苦。 他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里,和老院长相依为命。后来老院长死了,他便变得更加孤僻,不与人说话,因此也没什么朋友。 小说的世界和现实的世界,到底那个是真实?哪个是虚幻? 此时此刻的江闻岸也混淆了。 或许无须纠结,人生本就是场终将幻灭的梦。 小说也许是虚构的,可他曾去过的那个世界同样很完整,同样有人情冷暖、悲欢离合。人们在那里出生、成亲生子又老去,生命的轮回与现代并无差别。 如果这是靳言的选择,那他尊重。 沈延又说起靳言最后留给他的问题。 问他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放弃切,和江闻岸起回来。 他以为沈延不会轻易舍弃皇位,舍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切权势,可是沈延毫不犹豫。 先生,他在这里无所牵挂,我在那里难道就有吗? 我的父亲母亲都已经不在了,只有先生,如果连你都不在了,我该怎么活?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唯的亲人,唯的牵挂,我们拜过堂的,不准撇下我。 他看着沈延的脸,忽而又有些释怀。 他没想到,上天竟同意把延延送到他的身边。 江闻岸合上纸张,轻轻说了声:谢谢。 谢谢你的成全。 * 沈延刚来到现代,对这儿的切都很好奇,首先表现在江闻岸的短发上。 他觉得颇为新奇,贴在他身后把玩着柔软的短发。 被他像撸猫样rua着头发的江闻岸: 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延延,你以后看了就知道了,没什么好玩的。 哦。沈延应了声,继续rua,先生,我也想要这样。 头发么?你也想剪短? 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江闻岸以为他不会想要剪去头发。 想要和先生样。 他既想要,江闻岸便同意了。 此刻心中已有了实感,他感到这是真实的世界,亦不会再像上次样持续没多久又突然穿过去了。 如果延延真的会永远跟着他生活在这里,那么方方面面都得尽快适应才好。 好,我这儿有剪刀,我去拿。 江闻岸正欲起身下床,却被反手按到了床上。 冰冰凉凉的长发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麻麻痒痒的。 先生,我想要用现在的样子,最后再来次。 来什么来?江闻岸踹了他脚,这是在寝室,别乱来。 沈延歪了歪脑袋,迷茫地问道:寝室是什么? 我在这儿还在上学,上学的地方叫学校,学校里安排让我住在这儿、睡觉的地方就叫寝室。 那我现在就想和先生shui觉。 他说着低头在